萧烬刚想起身被苏玉卿按住:“我来表现一下。”
萧烬轻笑:“那我期待一下。”
后半夜,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映照在苏玉卿熟睡的脸上。
萧烬侧身躺着,手指轻轻拂过苏玉卿的脸颊,替他拂去额间的密汗。
萧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苏玉卿睡觉,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苏玉卿的发丝。
清晨,苏玉卿醒来时,萧烬已经离开了。
元福推门进来,手里捧着干净的衣服:“少爷,该换衣服了。”
苏玉卿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床下的小瓷瓶。
那是萧烬常吃的提神醒脑的药。
他弯腰捡起瓷瓶,轻轻晃了晃,发现里面只剩下最后一颗药丸了。
“萧烬这药吃得也太快了。”苏玉卿嘀咕了一句,倒出最后一颗药丸,仰头吞了下去。
“阿福,”苏玉卿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元福说道,“这些天你不用来伺候我,自己好好休息休息。”
元福摇了摇头:“没事,能再伺候少爷,我已经很开心了。”
苏玉卿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愧疚。
他叹了口气,问道:“对了,阿禄呢?他怎么没回来?”
元福的脸色微微一变,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少爷,当初您是不是知道阿禄会出卖您,才故意让他听见那些事情的?”
苏玉卿点头:“他忠的是我妹妹,倒也没什么。”
元福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惋惜:“阿禄觉得没脸见少爷了,就自己在外找了个差事。”
“每个人立场不同,自然选择不同。”
元福点了点头。
苏玉卿拍了拍他的肩膀:“阿福,以后我们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我要替你娶媳妇,好好补偿你。”
元福的脸一下子红了,声音有些慌乱:“少爷,您别开玩笑了。奴才……奴才哪敢想这些。”
“怎么不敢想。”
这时春夏端着茶走了进来。
“我今天就找个媒婆帮你物色物色,看看有没有好姑娘。”
“少爷……”元福瞧了一眼春夏,红着脸道,“少爷,真……真……不用了。”
五石散
“元福,你放心,我们可以安定下来,你也要有个家。”
他的目光落在元福低垂的脸上:“我希望也有人能照顾你,礼金什么的都不用担心,我都会帮你准备好。”
春夏轻轻将茶壶放在桌子上,声音轻柔:“夫人。”
苏玉卿点了点头,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元福,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也好和媒婆提一提。”
元福的脸一下子红了:“少爷,我……我……”
“别不好意思。”苏玉卿笑着打断他,语气轻松,“春夏又不会笑你,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他说完,目光在元福和春夏之间扫过,发现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元福低着头,眼神却时不时瞥向春夏,而春夏则脸颊微红,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苏玉卿心里一动,忽然明白了什么。
“元福,”苏玉卿故意拖长了声音,“你一直瞧春夏做什么,你喜欢春夏?”
元福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少……少爷,是,我喜欢春夏,还请少爷为我提亲。”
“这提亲当然可以但也得看看人家春夏愿不愿意,这强迫人家的事情,你家少爷可做不来。”
春夏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她咬了咬唇,也跟着跪了下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夫人,奴婢……奴婢愿意的。”
苏玉卿笑了:“这是好事啊,我差点没看出来。”
元福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前段日子他被放出来接回将军府,一直是春夏在照顾他。
两人朝夕相处,感情自然渐渐升温了。
苏玉卿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等带着元福去南宫问云那儿拿药的路上。
他拍了拍元福的肩膀:“虽然春夏无父无母,但提亲礼金的事情一样也不能少了她。
等过两天我帮你置办个小房子,好好拾掇拾掇,风风光光地把春夏娶进门。”
元福连忙摆手,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少爷,这太多了,我……我怎么敢让您破费。”
“这哪多了?”苏玉卿笑着打断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你少爷现在可是将军夫人,这点小事算什么。”
他说完,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小瓷瓶,眉头微微皱起:“你别说,这药还真挺管用的,吃了一颗,人感觉精神抖擞的,使不完的劲。”
“国师的药应该都是最好的。”
苏玉卿笑了笑,他给南宫问云带了桃花酿。
到了国师府,苏玉卿刚到国师住的院子,就看见秦翊正杵着个拐杖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