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公,尝尝我买的牛奶好不好喝~”
他把手里的牛奶递过去,醉呼呼的咕错了距离,手上的玻璃杯直接怼进陈夏的胸膛。
玻璃杯是凉的,陈夏洗完澡的身体是温热的,他贪凉,本能的循着冰凉的地方去,胸膛往前顶过来,但路薄幽却很快的拿开了杯子。
“咦,奇怪……”他换上另一只手按住陈夏的胸肌,凑过来看:“你身上怎么又变暖了?我记得之前明明是……”
……很冰的。
他醉的迷蒙,好奇心突然无比旺盛起来,边嘀咕手边在充满弹性的胸肌上乱按,努力眨巴着乌黑的眼睛低头,以为这样就能看清楚丈夫的体温变化,解开这个难题。
垂下来的黑发碰到陈夏的胸口,痒痒的,像有千万只蚂蚁从这处爬开一样。
陈夏呼吸一滞,浑身肌肉全绷紧了。
他强迫自己把目光从老婆身上挪开,没成功,他的视线就好像黏在了路薄幽低头露出的那一段白里透粉的后颈上一样。
看起来怎么能这么美味!
老婆修长的手也软软的,很白净,和自己偏深的肤色完全不一样,摸过来好舒服。
作为一个极端凶险的怪物,就算是同类都不敢轻易触碰,更别说被人类抚摸,好新奇的感受。
他被摸的浑身发酥,从他身体里溢出来的漆黑液体就膨胀的到处都是,不安分的触手一条条钻出来,裂开布满獠牙的口器朝着路薄幽探去。
提问,老婆醉醺醺上下其手摸我乃子,我该怎么办?
答,先喝杯冰牛奶冷静一下。
陈夏忽然深吸了一口气,猩红眼眸里恢复一丝神智,所有的触手全部僵住,差一厘米就要碰到路薄幽。
“老婆,牛奶,还要我尝吗?”他清了清嗓音问,险些失控的墨绿腕足不甘不愿的缩回了黑色液体中。
“???”把脑袋埋在他胸口研究的好奇宝宝一愣,倏的一下抬起脑袋,“啊,差点忘了正事!”
他反应呆呆的张着嘴,没意识到把心里话也说出来了,后退一步坐到餐桌上,一手往后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另一手拎着玻璃杯,在陈夏眼前小幅度的晃了晃:“老公~你要不要喝我买的牛奶呀~”
他甜甜的弯起眸子,眼神又狡黠又带着几分迷糊,舌尖打结了一样含糊不清的问。
陈夏只听到了几个关键词。
老公,¥喝我≈的奶……
陈夏看了眼路薄幽敞开的衣襟里半露的,微微隆起的薄肌,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他忽然觉得刚才选择喝牛奶冷静是个错误答案,这下更兴奋了怎么办?
陈夏眼珠子转回来,递到面前的玻璃杯透出奶白,握杯子的手指纤长,每个指节处都泛出好看的粉色来,食指骨节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
好想舔掉。
他盯人盯的出神,被盯的人不太满意,垂在桌边的腿抬起来,拖鞋掉了下去,露出了同样泛着红的足尖。
他懒洋洋的勾起脚尖,踢了踢陈夏的腿催促。
陈夏回神,身上溢出更多黑色的液体,兴奋到快要维持不住拟人状态了,赶紧接过玻璃杯。
“咕咚咕咚……”
急迫的吞咽声响起,陈夏仰着头,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将牛奶一口气全部喝完。
路薄幽:嗯???
这就喝了?
和预想的不一样,他反倒懵了。
“……”感觉冷静点的男人舔掉唇边的奶渍,沉默了片刻,扭过头看妻子:“很好喝。”
他夸赞的很真诚,因为是路薄幽给他的,只是一眼都没看杯子,视线又去盯路薄幽的手。
他手垂在身侧,刚才那几滴水珠汇成一滴,正沿着他的指尖缓缓往下淌。
地面漆黑的液体中竖着数条触手,每一只触手上的眼睛也都在盯着他的指尖。
它们盯着那滴水珠落下,其中一条触手率先张开口器接住,其余几条触手一愣,突然暴躁的压住这条占了老婆便宜的触手打起来。
一群墨绿色的玩意儿扭缠在一块儿,一点美感都没有,陈夏收回目光,嘴里回味着老婆指尖的水滴,有点可惜的想,要是冰柜早点到就好了。
他其实想把牛奶和三明治都收藏起来。
这些都是和妻子有关的东西,隔壁店主说和一个人相关的物品都承载着记忆。
“……那就好,”路薄幽懵了几秒才弯起眼眸,身上沾了酒气,他不太喜欢,便坐直身:“我去洗个澡。”
可他坐在餐桌上,陈夏就站在他跟前,跟堵墙似的没动,他不走,自己就不好下去。
他又抬脚很轻的踢了踢丈夫的腿,示意他让个道。
陈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杵在这里不动,就是不太想放妻子离开。
明明才喝了牛奶,可他还是觉得很饿,饿的想现在就把妻子压在餐桌上,让所有的腕足都张开嘴把他舔一遍。
“我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