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出走是唯一做错的事,错了就得惩罚,于?是被按着趴在爹的腿上,屁股上挨了两?巴掌。
之后好像就没看到他人,这都过去一天半了!!
小?咪在花园里不安的甩了甩尾巴,有限的脑子里开始担心爹是不是还在生他的气,所以才故意躲着他。
“离家出走是不对……”他蹲在一株无尽夏跟前,询问花的意见?:“那你说我要不要再去找爹道个歉?”
他垂着脑袋,白发在阳光下照的好似在发光,额头上被热的微微出汗,打湿了几缕白发,一双蓝眸亮的像宝石,无比认真的盯着花看。
身后的尾巴垂在草地上,像要准备扑蝴蝶的猫,尾巴尖偶尔摆动两?下。
忽然起了风,花被吹着上下摇晃了下,他眼睛一弯,尾巴开心的翘起来:“你也觉得要去是吧,那我去找爹~顺便再问问爹,游神那天可不可以把漂亮哥哥也邀请来玩~”
他说完准备起身,想?了想?,又在一旁的青草地上躺下来,舒展开修长的四肢晒太阳。
晒得尾巴上的毛毛蓬松,身上香香,他才爬起来,直奔澹台蛇祟的卧室。
sweet talk
爹的房间在二楼,卧室很大,门框和窗框是薄荷蓝的颜色,房间外面的小客厅也是花花绿绿的,颜色很丰富。
这都是小咪来?了以后,澹台蛇祟按照他的喜好改的。
和猫的视觉一样,蓝色对小咪而言是最敏感的颜色,也最容易被注意到?。
他刚到?家时,因为地?方太大,总找不?到?爹的房间,偏偏又认生又胆小,除了他以外谁也不?信任。
一有人靠近他就会躲起来?,或者慌不?择路的到?处乱跑乱跳,找不?到?爹的房间就躲在院子里的树上。
有时候澹台蛇祟忙起来?没注意到?他,他就能在树上待一整晚上。
清清瘦瘦的一个少年,蜷缩在树干上,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后面着凉生了次病,澹台蛇祟就专门把房间门换成了猫好分辨的颜色。
只是房间里的布局没有变,房还是原来?充满质感的搭配,在成为小咪的饲主之前,澹台蛇祟一度认为自己应该是那种不?允许宠物进?房间的主人。
猫毛很难处理,会沾的衣服上到?处都是。
不?过小猫会平等的打每一个嘴硬的人的脸。
此刻房间里白色的窗帘没有拉严实,那张大床上,房间的主人戴着眼罩,正在午睡。
他儿时有很长一段时间身体不?好,是那时候养成的习惯。
小咪从?花园一路跑过来?,到?了门跟前后放慢动?作?,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一条缝,紧接着身体一晃,解除了拟人状态。
身上穿的当地?纱裙服饰掉在地?上,他从?布料堆里拱出来?,变成一只毛色雪白的猫。
体型比一般的要猫上大一圈,有两?条长长的尾巴,爪子也更?锋利,而且一看?就被人类养的很好,皮毛又蓬松又亮,肚子那儿的原始袋肉乎乎沉甸甸的。
但脸还是瘦的,一看?就是只清秀的猫猫,只是在靠近眉心的地?方,还有两?只斜斜生长的蓝色眼睛,稍显诡异。
它坐在门口?先是舔了舔爪子,随后把毛茸茸的小脑袋从?门缝里挤进?去,打探房间里的情况。
确定爹在房间里后,它踮起爪爪,悄无声息的溜进?去,因为门缝开得窄,挤进?去时肉肉的毛肚肚还卡了下,它吸了吸肚子才顺利通过,没弄出动?静来?。
一进?房间它就四处嗅起来?,发现自己之前留的气味都变淡到?几乎闻不?到?,小猫心里立马警铃大响,赶紧到?处标记。
它去拿脑袋蹭床腿,蹭桌子腿,又蹦到?桌子上打滚子,白色的毛毛留的到?处都是,一股小猫味儿也蹭得到?处都是。
只是打滚子打的太入迷,腿腿一蹬不?知道踢到?桌子上的什么东西,梆噹一下掉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