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手继续往小眼里送入寸许,他痛,又为她脸上的喜色而感到愉悦,哪怕槽牙快要咬碎,也极力劝告自己松泛下来,多多纳入她给的一切。
每次细小的推入,小眼总会溢出些些白浊。
彩绦进了泰半。
溢出的白浊已是一条小溪,蜿蜒着,流到他粉薄鼓大的卵袋,无比淫靡。
进入的东西存在极强,她隔着他的根子,用手触摸那根彩绦,为能触到绦上的小小盘结而惊喜,眼里亮亮的,看他的眼神都温柔了许多。
袁聪又痛又乐。
双手撑在身后,支起上身,喉结滑动,溢出逐渐入境的呻吟,只要是她,他愿追随,哪怕皮肉吃苦。
他在痛中动情,欲生欲死,铃口为她泛滥成灾。
“源泉混混,不舍昼夜。”她亲了亲他汗湿的脸颊,仿佛真心发问,“袁时中,圣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别、别在此时论及圣训,求你!”
他抽噎着,小腹抖动。
委屈极了。
天子命他总注孔孟,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句话出自何处,又是何意?
只是此时此刻,沉沦人欲,他怕听圣人教诲,怕自己将将压抑下去的教条苏醒,他宁可自耻,在她掌心,偷一些可耻的欢愉,见她为自己的耻辱而快乐的样子。
别、别提。
求你,别提。
他呜呜直喘,管不住自己的呻吟,只因为她不满他的哀求,插入的速度加快了。
阳物胀痛至极,痛到至极又生出酥软的快意。
蓬如羊羔皮毛,密如葳蕤茵草。
他扬起头,长劲向后弯折,卵袋收缩得厉害,唯恐至极在她手下脱缰,射出不该射的东西,慌忙开口。
“…这…这句话的意思是源头里的泉水滚滚涌出,日夜不停!”
“源头里的泉水滚滚涌出,日夜不停!”
他连声急促地说了两回。
男声朗朗如同碎玉,看她一眼又变得脆弱至此,“……好酸,好胀……受不住了,阿拂,饶我!”
少女低低笑了,按住他凑上前来索吻的唇,扬了扬眉梢。
“是啊,源头里的泉水滚滚涌出,日夜不停,多像你这根肉物一样,汩汩滔滔,不断往外流淫液。”
她的声音春风拂面一样柔软。
好像没有一个字是淫秽难听的。
袁聪又有了强烈不能抵御的泄意,想她可怜自己,哪怕不能泄出来,吻一吻她也好,谁知她竟然开始一点一点往外,抽出彩绦。
本就要疾射的阳物被此举刺激,快要一发不可收拾!
“不、不、阿拂不要!”
他拼命摇头,嗓音完全变调了,玉白的手轻推她。
“快、快、快躲开,别让浊物弄污你的衣衫!阿拂不要——啊——啊——啊——”
他一顿一顿地挺着腰,双眼如失焦距,在彩绦完全拔出那一刻,滚滚泉水般沁射了出来。
来不及享受这一刻欢畅,他撩起汗湿的眼皮,难耐地向她俯去。
唇舌纠缠。
忙忙含住。
吮吸她的小舌,这就是灵丹妙药。
否则他怎么可能在她恩赐的吻里从死复生,重新回到尘世?
此刻,他不想听圣训,只想吻着她,与她交颈,变成影子,摆脱袁聪的罪,永远追随她。
阿拂……
阿拂……
阿拂……
他卑劣的爱意只能藏在这两个字里,永远不能宣之于口。
跨坐在她腰间,见她背靠殿柱怡然的模样,哪怕手持勉铃震弄他的乳,一手揉搓着龟首,卡在虎口,就着他的淫液狠狠搓揉,揉出水声,他也甘之如饴。
双臂搂住她,竹节般清瘦、不折的背脊在这一刻俯向她,在她一声声笑意里,臀肉簌簌发抖,小心地挺动他的恶物。
听她说的一切羞辱他的言语。
由着她折迭他的双腿,总算慈悲地将他的恶物包容进娇嫩多汁的花穴里。
像他期待已久的那样肏弄他。
像她提过的那位住持与白面书生一样,肏弄他,容许他挺着根子伺候她。
阳物被她的湿热狡裹,殿外风雨来了,殿内他的风雨也来了。
只有风雨来时,他才会做这个梦。
梦的尾声充满水牢那一夜的湿气。
有时也会想起他被赦免那日。一日之隔,袁直已死,而他因为天子大婚大赦天下而幸免一死。
黄门传天子口谕,是天下读书人救了他袁聪一命,留他这条命,他应该知道要做什么。
离开廷尉那日,风急雨也急。
狱卒给了他一车东西,说是贵人所赐,让他带回宛城老家。
一身沾满袁直鲜血的血衣、一包装了一百两银钱的包袱、将那些箱笼揭开,里头是女子冬衣,胭脂水粉,还有几封袁直笔迹的书信,全都未曾打开过,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