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举办婚礼的酒店,不知道西桐跟谭欣说了什么,等西樱去接人的时候,一对新人已经卸妆更衣,和西桐一起等在了酒店的餐厅。
谭欣脸上还有未散的酒意,见到西樱就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引着她坐下。西樱看到了谭欣的丈夫在座,知道是有意与她谈谈,连忙给储清发去了消息,建议他先回西峰,储清不肯。
西桐的眼神亮晶晶的,雀跃着对西樱说:“阿樱,我跟欣欣说你想找他们帮忙,还有新闻素材。他俩工作狂连亲戚都不送了,一直等你呢。”
西樱揉了把西桐被蛋糕塞圆的脸颊,抱歉地说:“对不起啊,只是我未成形的想法,可能要让你们白忙活了。”说罢拣着能说的内容道:“欣欣,我是被拐到西峰的,具体细节总是记不清,警察也查不清楚,这些你是知道的。前段时间遇到了当年的人证,才知道我是被拐到西峰后扔在山里的,被好心人带去了那个出车祸的山路上。如果警方能继续跟进人证那条线,说不定能找到我的家人和拐走我的人。”
谭欣和她的丈夫作为资深媒体人,自然知道这个新闻的卖点:二十多年前的拐卖案水落石出,失散的亲人终于团聚,不管在哪个角度来看都是又感人又有正义感的报道。
西樱看两个人骤然放光的眼神,不得不泼了一盆凉水:“但问题是,这事涉及的犯罪嫌疑人,可能是豪门权贵。”
“啊?真的吗?”两人不约而同地反问。
西樱无奈点头:“虽然没有十足的证据,但十之八九了。而且,这事是二十叁年前发生的,追诉期过了,事发时的人证物证都不好找,警方那边还未必能找到我的家人。”
谭欣摇摇头:“阿樱,你能找到家人,比这个新闻更重要。你放心吧,如果是判决的时候,你需要舆论帮助,尽管来找我们。”
返程路上,西桐好奇地问:“阿樱,你怎么突然就想找家人了?有什么新线索吗?”
西樱点点头:“你还记得我说过,有个住在山里的仙人把我送到了宫警官路过的山路上吗?前段时间我又遇到了那个仙人。”把吴达讲的故事简单说了下,接着道:“另外,宫警官那边查到了一些事情和相关人证,我在婚礼后就是去找那个人证的。”
西桐听得云里雾里,又问:“那你刚才说的豪门权贵,又是怎么回事?”
西樱冷笑道:“利家。”
西桐快要惊讶死了,不敢置信道:“你是说,是利家人拐的你?”
西樱继续冷笑:“八九不离十。”
西桐大喝一声:“呔!跟他们干!”
西樱没忍住,大笑出声,一扫见过黄江后沉郁的阴霾。
送完西桐回家,西樱的心情重回忐忑。老淘肯定把她和黄江之间的谈话转述给了储清,储清会怎么做,她猜不到。还有更幽微的心思,储清会怎么看她。
储清的表情晦暗不明,把西樱带去了他在西峰的房子,电梯里面,储清把人拉到怀里,挨着西樱的耳朵说:“我这里有浴缸,更方便。”
方便干什么,自是不必说。
西樱涨红了脸,被储清半搂半抱着进了家门。储清把人带进浴室,故意逗弄西樱:“宝宝,你怎么脸这么红?”又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满脸都是戏谑:“宝宝是不是误会了?我是说有浴缸方便泡澡解乏,宝宝想到哪里去了?啧啧,我们樱樱真是个小色鬼。”
西樱羞愤得厉害,在储清怀里连蹦带跳,活像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储清哈哈大笑,把人按住往浴缸里带,边打开放水开关边脱两人的衣服。
储清居然很老实,就是单纯地让西樱泡澡解乏,还很贴心地捏肩揉腿。西樱放松地靠在男人精壮的躯体上,尽力忽视那根硌得她腰疼的粗硬肉棍。
储清揉着一团丰润酥软的乳肉,贴着西樱喃喃道:“宝贝,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嫉妒死老淘了。”
西樱被困在储清怀里,不知道他是何意,只哼出了一声鼻音以示提问。
储清亲亲水汽氤氲中的桃色面颊,眼神中有些痴狂:“我好想,亲眼看到宝贝挠人的样子。”
“什么挠人,我又不是猫科动物。”虽然是抱怨,但语气里带了撒娇的嗔怪。
储清觉得心尖上似被猫咪舌头舔了一口,又酥麻又瘙痒。
储清的灵舌舔过桃花面,又到粉嫩樱唇,攻入齿关,强硬又温柔地卷着嫩舌纠缠。两人的涎水从唇边流下,储清吮得用力,像是要把香甜的涎水吸干。
西樱在几近窒息的亲吻中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地靠在储清怀里,希望热水能掩盖她身体的异样。
储清早就熟悉了西樱性爱中的各种身体反应,此刻怀里娇软的身体紧绷抽搐,没骨头似的软成可以随意揉捏的一团,呼吸声也是急促中含着压抑,储清欣喜赞叹:“宝贝,现在越来越敏感了,老公只是亲亲就高潮了。”说着把手指插入紧致的阴唇缝隙,在里面软烂的嫩肉中不停搅动,弄得西樱颤抖不止。
储清把手指拿给西樱看,洗澡水混着阴道里的黏液,骨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