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事。”
季时傿感受着另一双手传过来的暖意,“陛下开始不信任大渝了。”
“若真是大渝与张振勾结,妄图刺杀陛下以致我朝动荡的话,他们再与其他外敌联手趁虚而入,那还真是阴险。”季时傿喃喃道:“不过今日舞姬行刺的时候,我观察了大渝使团,他们一个个人都吓傻了,一副始料未及的模样,不像是谋划好的。”
“如果是这样,问题就出在那些舞姬身上。”梁齐因剖析道:“张振身为太常寺少卿,掌礼乐,舞姬编入教坊司后进宫献舞,他是审核过的,可如果进宫前和进宫后的舞姬不是同一批人呢?”
季时傿一惊,“舞姬进宫还会再由内廷太监审核一次。”
“所以我怀疑,是有人与宦官勾结,大渝献上的舞姬早就被调包了。”
“张振是替人背锅?”
“不,是导火线。”
作者有话说:
嘴炮
大夫施针了半个时辰, 张母的抽搐状才渐渐缓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