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嘉晏与季时傿异口同声道:“回父皇(陛下),申大人所言的确属实。”
“既然如此,为何现在又向朕言明了?”
申行甫抬眼瞄向一旁跪着的几人,“实在是方才这几位大人无礼在先,言语对世子与故去的昌义伯太过轻蔑,微臣才会气不过说出来。”
成元帝冷眉下压,语调沉沉,“是吗?”
那几名官员立刻磕头道:“微臣酒后一时失言,已经知错了,求陛下赎罪啊——”
“倘若宽恕了你们,岂不寒了良臣之心。”
成元帝胸口起伏,两手撑在面前的桌案上,“今日太后寿诞,不便重罚,来人,拖出去各杖责二十,罚俸一年,每人每日须至昌义伯墓前跪一个时辰忏悔思过。”
“陛下——”
对于文官来说,杖刑不仅是对肉|体的敲打,更像是一种羞辱,就如同将他头顶的乌纱帽抢过来踩在脚底碾压一般,基本受过杖刑的官员哪怕皇帝明面上并没有将他们革职,他们自己也不会再有颜面留在官场了。
人很快被拖了下去。
季时傿抬头道:“陛下,臣想向您求个恩典。”
成元帝微微偏过头,殿内流光清辉,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讲。”
季时傿跪拜道:“陛下,明年秋闱,臣想替世子向您求一个能入仕的机会。”